狙击手中枪所幸只撕下耳朵上一块肉
激战过后,考瓦尔斯基与雷伊移到了楼顶,在那里建立了自己的狙击枪位。过了一会儿,考瓦尔斯基盯住了一条胡同里的两个家伙,离他有600码远。雷伊打了一枪,其中一个人被击在肚子上。就在那时,考瓦尔斯基听到了一声枪响,子弹从他头左侧划过。他看到一个新枪眼在楼墙上,庆幸地对自己说:“我捡了条命。”
在对面楼里,考瓦尔斯基看到窗口里伸出一付绿色的长双筒望远镜。“我们向窗子里打了一发吓吓他,让他知道我们的阵地。”考瓦尔斯基说。然后一辆装甲车向楼上开火,用它的点50口径机枪密集地扫射。那个狙击手逃出大楼,考瓦尔斯基看有4个反坦克导弹在楼顶上,炮口指向街下面:这是精心埋伏准备打美国坦克一个埋伏。考瓦尔斯基要求允许去击毁那些导弹,但布兰克上尉命令他先不能开火,要让海军陆战队员找到安全掩蔽点。突然,一颗导弹打了出来,呼啸着冲向那辆装甲车,那辆装甲车瞬间被打起了火。
接到了开火的允许,考瓦尔斯基与整个狙击队迅速开始反击,配置的所有狙击步枪齐射。混战打了3个小时,而考瓦尔斯基的狙击队与海军陆战队都躺在屋顶上动弹不得。对方的狙击手也甚是厉害,准确的枪法让他们吃惊不小。考瓦尔斯基举着枪,而雷伊正在观察着打过他们头顶的子弹数目。“你能听到子弹'嘶嘶'的尖叫声,那城里的情形真是可怕。”考瓦尔斯基说,他正在还击敌方的狙击手时,一发子弹打过了他的左耳。
“当子弹靠近时你绝对能分辨出来。”考瓦尔斯基说。他滚离了枪位,告诉雷伊尽可能地平躺着。现在猎手成了被射击的猎物,这时只听雷伊说道:“你身上出血了。” “我感觉到是我的耳朵被打中了,真的是,那该死的枪手打中了我的耳朵,”考瓦尔斯基说。幸好不严重,子弹只是从他的耳朵上咬掉了指甲那么大的一块肉。
4月13日:“到处都是敌人的迫击炮火与小武器的开火,他们真的试着要击毁那些坦克。”考瓦尔斯基看到3个拿着火箭筒的家伙跑过了小巷,距离他有780码远。他在枪膛里装上了1个三个半毫米直径的铅弹,瞄准镜的十字线对上了最后一个家伙,枪击发了,那家伙摔倒在了街上。考瓦尔斯基想到也许敌人的炮手会还击,便与伙伴赶快撤离了屋顶。果不其然,一会儿后,便有敌方炮弹向屋顶射来。1颗60毫米迫击炮弹正中屋顶,就是考瓦尔斯基与雷伊刚刚离开的狙击位置。